臟水洗身,濁杯赴宴。
带了妈妈泡的杨梅酒去找朋友。今年得到的教训是——一定不能用米酒去泡杨梅,否则得到的只能是一瓶喝起来像是醉后呕吐物般酸爽的垃圾。走在冰冷的路上,衣袋里的钥匙叮当作响。有意的,去踢一只易拉罐的筒身。有几秒中,它滚动着它的空和冷,晃了晃。停住了。在发白的月光下。十二点,回家路上听着《Mia&sabastian s theme》,脑袋里想起策兰的诗。“当我作为一个旅人在夜地驻留并给黎明写着信”这个深蓝的夜晚真是宇宙间一个小小的圆满的瞬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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