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

臟水洗身,濁杯赴宴。


    今天在車站碰到了熟人,聊了一會。
    聽他說家裡在漳州港附近購置了一套房子。
    我想起今年年初下雨降溫的那個週五,我坐了兩個小時的公交到了港口。
    天和海都是灰色的,白色的船整齊的泊在那兒。
    看起來很冷。
    也許是記憶稍稍美化了些。
    腦海裡的畫面有著《海邊的曼徹斯特》的色調。
    又像是《我已與一萬億株白樺相逢》裡那個作者,在西伯利亞遇到的每一個陰冷潮濕的俄羅斯城市。
    底色都相同。
    我忽然覺得自己又爲生活找到了一條出路。
    下個陰冷的小雨天,我要去漳州港搭上一班慢船,三十分鐘後抵達廈門。
    在廈門的碼頭吹風發呆,再次乘坐一班慢船。
    回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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