臟水洗身,濁杯赴宴。
我開始理解人類爲什麽會畏懼衰老和死亡。走出房間的那一剎,陽光刺眼到我不知自己在哪,在做什麽。我是一個人?一棵樹?一朵花?還是一粒塵埃?只覺得似乎已經死去了很久。我是那白茫茫的光,但卻拖著沉重的軀體。它拽著我不斷往下落。不斷下落。我想放弃這副皮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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